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我最近一千年加起来说的话,都没有这几日与你说的多。”景然从池子里跃上来,玄衣贴在身上,嗒嗒滴水,“你不喜欢听,我往后不说就是。”

他还懒得说呢,能不能理解他,认同他,有什么关系?

景然重新盘膝坐下,周身浮现出金光,衣袍的水分迅速消失。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一连过去两三日,项海葵发现他周身那层金光,从淡淡一层光晕,变的越来越夺目耀眼。

害她都不得不挪远点儿,不然总有一种压迫感和窒息感。

强的不像话。

果然像他们这种能量条能绕赤道两圈的巨佬,短短一段时间,就能突飞猛进。

不知道老板怎么样。

几天之后,他们两个肯定是要交手的。

说起来,项海葵似乎从来就没有见老板和谁真正动手过,唯一一次也就是踹了洛云羞的脸?

总感觉老板似乎头脑更厉害点儿,并不太擅长打架的样子,何况还有挺严重的腰伤。

老板此次真的是太任性了,应该先去救出师父和霸哥他们的。

“你偷看我做什么?”景然突然睁开眼睛,目光中的猜忌清晰可见。

项海葵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我看你怎么了?你先前不是说喜欢我看你的眼神?”

景然的面部线条逐渐放缓:“我养魂时对周围的感知力比较强,你不要生出太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