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黎:“可我忘记怎么钻了。”

寒栖:“老鼠儿子生来会打洞,你的头天生比较硬,这是天赋。”

阴长黎也不再废话,直接在这废旧的民宅化回原身。

小黑蛇正准备钻下去时,忽然抬起头:“寒栖,这钻洞采矿的本事,你会不会?”

寒栖垂头:“你我不同族,从来不比本能。”

小黑蛇刚钻进去半截身子,又听见寒栖道:“不过你用人身,和我比过拿脑门砸核桃……”

……

地下。

“小葵?”

迷迷糊糊中,项海葵听到有个男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昏迷之前,她是倒在硬邦邦的木头上,现在正被人抱在一个不怎么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的长发垂落,浮尘般扫过她的脸。

痒的厉害,她想伸手去拨,一使力气,牵动全身,五脏六腑痛的她惊醒过来,大口喘着粗气。

挣扎着将眼睛慢慢张开一条缝,瞧见是老板,项海葵僵硬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您怎么找来的。”

“寒栖帮忙。”阴长黎将她抱在怀里,这狭窄的树根结节内,已经被他铺上了垫子。

这垫子是他外出时拿来休息的垫子,因为腰伤的缘故,他至今不能久站和久坐。

“寒栖怎么会这么好心?”遭受“路溪桥”的突然袭击后,项海葵现在开始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