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到他梦境之后,她发现或许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可能只是老板年少时,还没被社会毒打之前的性格。

再一想老板和父亲聊天时,开玩笑说自己曾被送去做苦工挖矿的事儿,原来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白蛇变黑蛇也未必是开玩笑。

指的不是外表的颜色,是心境的转变。

从老板这遭遇来看,绝对是黑化过的。

不过现如今的老板早已云淡风轻,活的比谁都潇洒,比谁都明白,才可以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以玩笑的方式讲出来。

但失去岁月沉淀的奶狗老板,显然是被这些记忆给吓到了。

房间里没有灯,今夜的月色虽然格外皎洁,但窗外有棵枝桠茂密的树,树影穿过格子窗,在房内摇晃着,透出几分诡异感。

项海葵也不知道该安慰他什么,毕竟也没人安慰过她:“您要是……”

她想说你想哭就哭吧,这次我不笑话你了。

阴长黎打断了:“这没什么。”

项海葵:“但是……”

阴长黎:“真的,陈年往事了,不必安慰我。”

那好,项海葵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阴长黎呆了一会儿,坐直身子,盯着她的脸:“你真就不安慰我了?”

项海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