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一顿,他动作放缓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他撑起身凑到江向笛耳边,恶劣地吐息道:“是我刚才伺候的你不够满意吗?”
江向笛把头埋进枕头里。
葱白细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褥,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最后被男人抓过来亲吻指腹。
强烈的占有欲和触碰的想法随着热度渐渐消退,靳北低头抱住江向笛,对方颈侧是刚才被他啮咬留下的红色痕迹。
江向笛全身上下没力气,声音很轻:“去浴室。别用冷水。”
很想让人赶紧走。
毕竟被抱着而不得不直面那个东西依然有种退缩的想法。
但是此时此刻做不了,不光是江向笛,靳北自己也快爆炸了,依旧忍着,问:“这么就要赶我走了?江向笛,你有没有心。”
闻言,江向笛从善如流地亲了口靳北的脸:“快点去,我等你回来一起睡觉好不好。”
靳北无奈勾唇,这种情况就很难再把人计较,江向笛就是吃准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江向笛确实说话算话,说要等他,便不会早入睡。
直到靳北从浴室回来,江向笛还靠着床头在等他。
方才情欲沾染的茶色眼睛此刻十分困倦,见着靳北来了,头一歪就靠在人的肩膀上。
靳北说:“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这是他们离婚后,江向笛的第一次生日,以往结婚的时候,因为彼此关系寡淡,靳北也不送礼物,只是打一笔钱过来,完全就像是公司发奖金。
江向笛提不起精神,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你。”
靳北心里一跳,一低头,看见江向笛睡着了,看来是等到他回来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