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说江向笛和靳北的结婚在圈子里是一个笑话,故而柳坤一直认为江向笛只是被豪门圈养的小东西罢了, 怎么会上心呢?

如果谢罕做的过分了些, 他还可以把自己给摘出去。

直到柳坤听到不远处的喊声, 是谢罕的,被靳北揪住的时候就喊了一声, 后来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柳坤忙跑过去, 邓萱也上楼了。

南边最角落的房间外, 柳坤当即认出了那个站立着的高大俊美的男人,顿时惊诧无比。

这是柳坤第一次见到靳北, 对方眼眸冰冷,看了他一眼, 作为商场上摸爬滚打二十余年和两个孩子的父亲,此刻却被年龄还没他大的年轻后辈给吓得噤声。

靳北刚回国便继任公司的总裁, 这都是在商场上历练出来的果决阴狠。居于高位所以眼界更高, 这都是柳坤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东西, 自然无法凭年龄说话。

江向笛先安抚了被惊动的外婆, 走出来:“发生了什么?”

靳北收回了气势,只有望向江向笛的眼神有了些温度, 他皱眉:“你别过来,有血腥味。”

江向笛脚步一顿,垂眸看了看。

谢罕伤口在流血,只不过呼吸顺畅,看着惨烈。

谢罕动了动,顿时一阵眼冒金星,头一次被揍的毫无反击之力还这么狼狈, 回头还被威胁了,咬牙道:“你算是谁?是不是……”

他被冲上来的柳坤捂住嘴巴,听到柳坤低眉顺目说:“靳总,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谢罕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向笛对邓萱说:“打电话,别让人死了。”

谢罕:“……”

他忽然觉得,江向笛跟第一眼的美而乖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