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自明泡了杯咖啡,他还穿着睡衣,头发松散,没有在外那样优雅时尚:“今天想学些什么,可以告诉我。”

江向笛对这个领域的了解已经不需要他再进行系统指导了,江向笛有足够的基础自己去深挖探究,当然,他很乐意解答学生的疑惑。

江向笛便问了一些内容。

闻自明一一解答,然后便由江向笛自己领悟了。

江向笛一般会再画画练笔,没过一会儿,闻自明哼唧唧回来了,见到乖乖坐在画室里的小徒弟,抱着肚皮又拿着画笔,抬头超他望过来,眼睛和以前一样,带着好奇和询问,好似会说话似的。

闻自明没说话,但是请来的保姆并不清楚,有些担忧地说:“老先生,那个男人又来了。”

“就在门口,我看真的站了一早上。”

江向笛起身:“我去看看。”

闻自明没拦。

s城的冬天无比漫长,再过两日就是春节,地上落着枯叶,树下的长椅空着,树枝上被挂上了红灯笼。

而穿着灰色大衣、围着围巾的男人站在红灯笼下,仰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枯叶被江向笛踩在脚下,惊动了对方,漆黑的眼眸望了过来,鼻子似乎被冻的有些发红,眸子微亮,似乎有些惊讶。

江向笛穿的厚,走路放慢了许多,因为腹部的变化,姿势也有些不同,但距离靳北没几步路就到了,他问:“靳北,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靳北伸手指了指:“你在那个窗子的房间里,我看见你过来关窗户。”

江向笛看他,不太理解对方这个一言不发便喜欢来楼下等人的毛病,问:“站了多久了,不冷吗?”

靳北摇头。

他昨天来过,守到了下午,但是没见到江向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