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医生:“每天照例检查。”
江向笛眉眼弯弯:“您又要会孕理知识,又要会外科治疗,挺忙的。”
他眉目柔和无害,目光却是锐利极了,褚医生摸了摸鼻头,坦白说:“靳总那些心思,您又不是不知道。”
江向笛问:“严重吗?”
靳北不肯说当时有多严重,又拖拖拉拉不肯好,就是专门想让江向笛心软,又不用一下子心疼。
褚医生把致幻的事儿说了一下,又道:“严重倒是没有到好不了的程度,只是脚心踩在石头上有多疼,如今踩在玻璃片儿上,想想便知道。”
褚医生没想着偏心谁,只是实话实说。江向笛沉默了一会儿,道过谢,便推门进去了。
靳北大概一早就在打电话,江向笛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随后便坐了下来。
靳北挂了电话,看到江向笛今天穿着高领毛衣,配柔和的淡褐色羽绒服,因为屋内温度高而解到了胸口,整个人除了腹部还是没怎么胖,显得身形修长。
他再一侧头,看到江向笛带来的满天星,是梦幻般的紫色,他说:“这种颜色很少见。”
“路上买的。”江向笛说,“今天脚不疼了?”
靳北见好就收:“嗯。”
江向笛语气复杂,甚至有几分无奈的发愁:“这次的玻璃……又跟香菜有关?”
这显然很没有逻辑的一句话,靳北听明白了。江向笛其实能感觉到,靳北一个成年男人,断然不会无缘无故踩玻璃片儿上去。
说出去未免太丢总裁的面子。
但如果染上情伤那么点色彩,就显得格外有魅力了。
但是这样具有伤害性质的行为,江向笛还是希望不要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