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时却发生那样的事,而靳北的生日当天,他却并没有出席。
江向笛说:“就是可惜,当初没来得及说的话,却是很难再说出口了。我想说,但是不知道他听不听,听了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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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离开的消息最先被叶藏知道了。
他是被靳北告知了,当即赶来看了看,乐呵呵道:“哟,靳总恢复单身?”
靳北看了他一眼,他大概几天没睡好,胡子也没剪,显得神情有些憔悴。
叶藏破天荒见到靳北这幅模样,收起了玩笑不正经的神色,问:“你没去找人?”
“强取豪夺完了,又要来个老死不相往来?”
靳北摇头。
他知道江向笛在哪里,只知道对方生活安定,没什么异常。但他没去找江向笛。
他想起来江向笛走之前的那天,靠在他怀里,似乎很燥似的,骂他让他的崽别乱动。产检的时候也显得乖乖软软的一个,没什么脾气。
他以为对方软化了。
回头走的却比谁都干净利落。
江向笛并不愿意呆在他身边,对方讨厌他,那些都是他以为的假象。
夕阳落入窗户,靳北拒绝了叶藏去喝酒的提议,回了湾上风华,补觉。
靳北有睡眠障碍,他早上的时候头疼就吃了止痛药,凌晨的时候起来,靳北又觉得头疼了,他便起来去厨房台子上,把止痛药翻了出来就着水吃了。
那个从庄园里被带回来的玻璃杯放在桌上,还挂着一支梅花,褚医生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湾上风华只有靳北,却到处都有江向笛生活的痕迹。
江向笛的茶杯,喜欢的毯子和抱枕都在沙发上,他放在茶几上的工具书,他画到一半的画稿被压在下面,还有他喜欢看的菜谱书,上面还有他隽秀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