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脚步一顿,大学时间,江向笛身上发生的最大的事情,大概就是蒲望之因病去世了。
褚医生头一次怀疑自己的职业,他好歹也是名校毕业,职业家庭医生,却在此刻有些懊恼道:“早知道我读书的时候,顺便把心理学也辅修了……多亏靳总您今晚过来一趟,早发现早治疗,现在不晚。”
靳北:“是我吓到了他,刺激他出现了一方消极的极端情绪。”
褚医生没说话,仿佛默认。
因为折腾了一宿,江向笛管不动自己讨厌医院了,沾着枕头便入睡了。
把别人搞得人仰马翻,自己倒是心大睡的安稳。
靳北站在他床头,被子依旧是从家里抱过来的,带着熟悉的气息。
这边有专门的护工陪着,靳北也没走,只是目光着魔般看着床上的人,却不敢叫醒对方,心里想让江向笛睁开眼睛来,不管看的是谁,只要眼睛依旧明亮而带着光,让他再看一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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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才醒过来,江向笛缓慢迟钝地想起来晚上的经历,也没遮掩,直接问靳北的去向。
送饭来的吴阿姨顿了顿,说:“靳总的手臂旧伤复发,估计在看诊。”
江向笛疑惑:“他哪里来的手臂旧伤?”
吴阿姨便把车库的事情说了,如果不是这几年相处里,江向笛相信吴阿姨的人品,不然也会跟叶藏一样,忍不住去怀疑事情的真假了。
江向笛又问:“怎么会操作失误撞上去的呢?”
吴阿姨摇头,她也不知情。
江向笛琢磨了会儿,回头出院了,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