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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医院。

陶瑞在,靳北起来看到他并不欣喜,直到听说江向笛已经来过了,还送来了粥,才勾了勾毫无血色的唇角,眼中也带了点笑意。

他此时也不懊恼江向笛不在,毕竟对方晚上半夜还因为他一通电话赶来见他、也让他亲到了。虽然看起来当时是靳北疼的太可怜,江向笛一时心软。

第二天,江向笛依然送了养胃的粥过来,但是没多逗留,只是确认靳北安好便离开了。

下午,医生过来检查,“可以出院了。”

“这次不只是因为喝酒,还有最近饮食不规律。靳先生,你以前的状态不错,体检指标都是挺好的,所以最好还是调整成以前的样子。”

靳北一顿,以前不察觉,现在才发现当初江向笛的督促按时吃饭还是很有用的,他道:“知道了。”

到了傍晚,靳北出院,江向笛下午回家煲了汤,打包送过来,靳北喝了才走。

随后江向笛晚上便回杂志社加班了,因为已经连续两天请假了,他是副主编,虽然杂志社如今是靳北一言堂,但他也不能天天不上班。

离婚前江向笛天天围着他转,靳北不觉得高兴,现在失去了反倒怀念起来,靳北顿时心情有些复杂。

晚上,靳北回公司处理一些他需要过目的文件,却来了个意外的来访的人物。

美术圈的一位前辈,司昌,也就是聂济的老师。

但他讲的内容却令靳北很吃惊。

司昌是来向靳北要人的,他说:“姚锦是我在奥莱克林学院下的学生,当时的毕业导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