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微胖,面容和蔼,额头光亮,头发有些少,喜欢眯着眼睛笑,看着和气。

“你就是江向笛?”曹青山见到他,一眼看过去便觉得会是很乖的男孩,再想到这人的在艺术上的天赋和灵气,心里的好感度噌噌上升。

他说:“你有兴趣加入我们美术协会吗?我很乐意当你的老师教你。”

他的意思很直白,江向笛一愣,笑道:“抱歉,我已经有老师了。”

曹青山有些意外,又觉得意料之中:“果然,我见到你的作品就觉得不像是外行人。我可以看看你的手稿吗?”

江向笛想起来稿子还在靳家小洋房里,说:“可以明天带过来给您吗?”

“好好好,”曹青山说,“你老师是哪位?门派是什么?说不定我听过。”

江向笛的老师是蒲望之给他介绍的,很渊博而且很有水平,比较低调,喜欢旅游,经常见不到人。江向笛回忆了片刻,愣是没出来自己师门还有什么门派。

曹青山见他许久未说话,便道:“是我莽撞了。”

美术协会虽然是个官方组织,但民间还有许多纷繁派别,其中也有不少能力卓绝出众的画家。

画界需要百花齐放,也需要更多新鲜血液涌入。

他握住江向笛的手,没别的意思:“年轻人,你一定要考虑一下加入我们,福利多多,美女如云。”

江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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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江向笛便回湾上风华取手稿。

其实已经连续好几天,他没再跟靳北联系。这跟两人结婚的时候很像,靳北很忙,平日里很少打电话或是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