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想了想,觉得要离婚了还发生关系不太合适,便说:“晚上有事,我妈叫我去见她一面。”

江向笛生母改嫁后生活还过得去,偶尔会想起自己的这个倒霉儿子,把人叫过来感受一下施舍的母爱。

这是江向笛鲜少对靳北表示了拒绝,男人环着他的腰的手微紧,显然心情不太美妙了。

以前都是江向笛主动,而这次靳北主动要求,还被拒绝,当然不悦了。

而且靳北还看到了江向笛几次和身边那个男人很亲密的说话,一想到对他又乖又软的江向笛,也会对别人眉眼弯弯的笑,他就有些压不住想把这个人拉到身边来、不允许旁人触碰的想法。

“好。”

随着退让的声音落下来,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钳住了江向笛的下巴,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靳北的动作有些粗暴,手指冰凉,江向笛被他抓疼了,伸手有些抗拒地推他,靳北皱眉道:“别动。”

江向笛退无可退,对方的气势很具有侵略性,再加上楼道里没有声音、又晦暗难辨,像是每一个夜晚上床前的场景。

这种鼻间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气息的感觉让江向笛一阵晃神,除了靳北,他感知不到其他的东西。

靳北没说话,只是亲他,让手里的人被亲的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着自己。

商场如战场,靳北的压力比谁都大,特别是他刚开始接手公司的时候,内部对他位子虎视眈眈的老股东个个都是老狐狸,外面更是无数想夺取公司利益的人,处境可以用如狼环伺来形容。

靳北自己不愿意承认,但他三年里所担下的压力,也落在江向笛这里。

这个人总能让他感到安静,也从不提出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