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被他拉过去,路上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靳北发来的,说傍晚会过来。

江向笛皱了皱眉,连续两天都过来,会不会有点太频繁了?

他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工作不顺心,还是觉得自己跟靳北的交集有些过于多了。

但是他也不能不回去,靳北这人蛮横不讲道理,颇有些古代独断专行的暴君风格。

他正走神着,额头上突然贴上了一只手,赵心言说:“小江,你额头好烫。”

江向笛一愣,赵心言借来了温度计,一测发现是有点低烧。

赵心言说:“你下午来我这里休息,宽敞。”

江向笛摇头:“我就在桌子上趴一会儿。”

他嘴角带着笑,温和而善解人意,笑意却不达眼底。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江向笛外表温和没脾气,实际上比谁都倔强和执着,说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赵心言拿着伞过来找江向笛,却发现人不在。

旁边的女同事说:“江哥说有急事,请假一个小时下班……没说要去医院啊?”

赵心言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江向笛不是对杂志社不上心了,是对钱不上心,工作只是出于负责,要走的时候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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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从超市里买完菜出来,恰好撞上一阵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