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下去了。
“哎你去哪儿啊?”姚孟清看见余英往楼上走去。
“吹风。”
余英上了二楼。
江言不喜人多的场所,一直待在房间里躲清静。余英悄悄推开他房间的门,发现他正戴着耳机在看书。
余英关上门,转身去了卧室阳台。
已经快十二点了,还有半个小时今年就要抵达尾声。
余英趴在阳台上玩手机,微信聊天列表里堆满了未读消息,都是朋友发来的新年祝福。
萧忱在他列表里是置顶。置顶的聊天框里没有任何显示未读消息的红点。
烦躁。
焦虑。
那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仿佛濒临峰值。
兀地,置顶的聊天框弹出了一个红点。
萧忱:新年快乐。
余英的心微微颤了一下,点开了那条消息。
萧忱又发了一条过来:新的一年,平安快乐,健康顺遂。
酒精在血液里不断蒸腾挥发,余英的心脏隐隐发烫,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给萧忱打了个电话。
萧忱刚下飞机,人还在机场大厅。
新年的最后一天,他堪堪结束完外地的工作,回到了这座城市。
手机响了起来,萧忱抽出瑟缩在袖管里的手,摸出了兜里的手机。
他看着来电显示出神,几秒后,接通了电话。
“喂?”萧忱的声音略显疲惫。
“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