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是沙哑的,嗓子痛的几乎说不清话。

片刻后,匆忙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戚勉挣扎着从被窝里钻出来,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被子挡住了下半身的风光。

戚勉头发松散着披在肩头,脖颈处,肩胛里,锁骨里里外外全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在细嫩的皮肤上显得异常耀眼。

俞斋匆忙别过脸,不去看他。

“疼。”

戚勉‘咳咳’两声,声音又细又软,眼角又红又艳,瘫坐在被窝里,不舒服地看向俞斋。

俞斋眼神略暗,垂眸看了眼肿起来的小山包,只好避过戚勉委屈的眼神,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自己就抱一抱,不要有其他的心思。

干脆伸手打算把戚勉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去吃饭。

‘嘭’的一声。

软乎乎的枕头砸在了俞斋身上,戚勉气鼓鼓地看着一脸茫然地俞斋,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腰,被俞斋掐的泛青,又看了眼俞斋的下身,脸羞的通红,“我的腰要断啦!”

俞斋下意识眯起眼,戚勉又在勾引他。

然后俞斋听着戚勉的声音越来越低,脸红的像筛糠,“都说了不要不要,你还一直”

俞斋哑声,渴望从戚勉嘴里听到那些污秽话,“一直什么?”

就一直捅他啊,掐他,还咬他,装什么清白!

戚勉恼他一眼。

戚勉那几天几乎缓不过来,俞斋尝到甜头,白天不着家,晚上狼一样追着他要。

寒假35天,戚勉真怕自己死在床上。

也不一定是床上。

可能是沙发,也可能是厨房的流理台。

俞斋,一个不怕精尽人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