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厌烦。

戚勉抓着俞斋的衣领,哭得俞斋心都要碎了。

他听出来了,俞斋把‘要’改成了‘会’。

你看,俞斋永远都把他放在心尖上。

俞斋抱着他,起身朝外走。

一进家门,俞斋就开始扒戚勉的衣服,到卧室的时候,戚勉已经一件不剩了。

“洗洗澡。”戚勉迷迷糊糊地喊着。

俞斋不理他,一边伏在他身上啃着,只问道:“勉勉喝醉了吗?”

“没有。”

“没关系,”俞斋在他颈间咬一口,声音又重了几个度,“勉勉明天不记得,我每天都说给你听。”

一片泥泞。

身下轻微的刺痛惊醒了戚勉,他含糊道:“你,你会吗?”

俞斋没理他。

比先前强烈的痛意刺激着戚勉,他脸色瞬间潮红,仰着脖子,上面红痕斑驳。

俞斋有多久。

戚勉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废了,又困又兴奋。

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俞斋亮起的手机,是三点。

俞斋还没停。

戚勉醒的时候,身下一片清爽,只是他骨头要散架了。

他偷偷掀开被窝看了眼,已经擦红了,但好在被人上了药,只是看起来很严重。

闹钟响起,下午三点。

戚勉磨磨蹭蹭从床上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俞斋听见动静,围裙也没来的及摘,生怕戚勉摔了碰了,赶忙把他抱起来放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