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乔舒：“……”

顾沉言脚上的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那双大大的脚掌此刻就这样没有一点遮挡的踩在草坪上，脚趾上面沾了一些泥土还有草屑。

乔舒又顺着往上看去。

他的小腿处也脏了一片。

还有……

顾沉言的身上还穿着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换成睡衣的白色浴袍。

彼时白色的浴袍也已经乱了，歪歪扭扭的挂在他的身上，膝盖白色那处还落了一个明显的泥印，上面沾着草屑。

确实很狼狈。

这还是乔舒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顾沉言，他忍不住笑出声。

顾沉言也笑了。

他的声音在夜里很温柔：“乔舒。”

“我不知道喜欢和爱什么，我以前没有经历过这些。”

乔舒脸上的笑容消失。

顾沉言继续温柔的说：“但我想，方才莽撞冲动从二楼跳下来的我，那就是爱。”

“还有……”

他握着乔舒的手，牵着乔舒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房上：“感受到了吗？”

“从刚刚看到你开始，它就一直很吵，很吵，吵的我不能冷静思考。”

乔舒吞咽口水。

他看着顾沉言，期待地问：“那你的答案呢？”

顾沉言：“我想……”

“我也是爱你的。”

“我想要爱你，乔舒，我的小妻子。”

“我的小先生。”

“砰砰砰——”

乔舒睁大了眼睛，然后喜悦猛然的在他的眼中炸开。

他跳起来，抱住顾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