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抬头。”

顾沉言依旧配合。

乔舒整理着顾沉言胸前围巾垂下的部分，把那两个小娃娃露出来。

乔舒：“好了！”

顾沉言低头认真地看了看，再次道：“很好看。”

“很暖和。”

乔舒露齿一笑。

送完礼物，应该接着走下一步了，于是乔舒问：“顾先生，您的工作做完了吗？”

之前打算加班的顾沉言：“……”

他面不改色：“做完了。”

乔舒眼睛一亮：“那请问顾先生可以答应您的乔乔小先生的约会邀请吗？”

“今天是，是情人节。”

“想和你一起出去约会。”

“可以吗？”

“可以。”

顾沉言的心发软。

他上前一步，拥住乔舒：“乔舒，很抱歉。”

乔舒愣住。

顾沉言：“我之前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没有准备。”

“抱歉。”

他选择为自己的疏忽道歉。

乔舒：“……”

乔舒失笑，他回抱住顾沉言：“不用抱歉的，这个节日本来就不是人人都过的。”

特别是顾沉言看着那么严肃，工作也繁忙，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会过情人节的人。

乔舒：“而且我有准备呀。”

“你会失望难过吗？”顾沉言后退一步，看着乔舒的眼睛：“我没有做好。”

乔舒问：“那你现在会不陪我出去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