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显得无理取闹。

因为这是乔舒的工作。

夜已经深了,顾沉言让忙了一天的欧一年和路月去休息。

中途出去又从外面回来的陈文渊递上一个纸袋给顾沉言:“先生,您还没吃。”

顾沉言接过:“多谢。”

“你也去休息吧。”

陈文渊:“嗯。”

他把陪床的沙发铺好新买的被褥,这才离开。

很快,单人病房里只剩下顾沉言和沉睡的乔舒。

顾沉言坐在一旁,时不时地探一探乔舒的额头,再看一看点滴瓶。

凌晨三点多,乔舒挂完所有的药水,护士进来给乔舒量体温。

护士:“375,还有一些低烧,家属晚上注意一下,反复发烧就按铃叫医生。”

顾沉言:“好。”

中途值班的护士每隔半个小时进来给乔舒量一次体温,直到天际露白的时候乔舒的体温才正常。

顾沉言心下微松,这才起身走到一旁陪床的沙发上躺下休息。

乔舒是被门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去摸床头的手机,摸了一会,不仅没摸到手机,还发现床头柜有些不对。

乔舒睁开眼。

此时的天还没大亮,但已经足够让他看见屋内的景象。

典型的医院病房……

乔舒眨眨眼,然后想起来他昨天好像发烧昏迷了。

应该是欧一年他们把他送到医院的。

冬天的被窝最是吸引人,乔舒浑身暖暖的不想探出被子,索性生病了就继续躺着,但是没躺一会他就不得不起床。

乔舒:qaq

内急!

乔舒挣扎着坐起身,正想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床正对面的陪床沙发上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