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恍惚,作为佩安侯府用银子和丹药堆起来的贵族,温漱觥只觉自尊大受打击。
输人不输阵, 温漱觥“咳咳”两声极力挽尊,他忍痛抽出两张珍贵的符箓, “啪”地一声拍在伍嘉石的手心。
“我和你们不一样, 我家祖传是做符箓的。既然往后你要跟我们一起, 那见面礼是不能少的。诺, 这是两张挡伤用的符箓。”
精美绘制的符箓上花纹繁复,沉甸甸地落在伍嘉石手中, 他把符箓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感动得险些泪流满面直想喊温漱觥好哥哥。
“我我我我,我竟然有一日能得到符箓。”
这也难怪伍嘉石有这种反应, 符箓比较逆天,因而稀少, 在黑/市上流通的价格十分昂贵, 价格最高的一般都是挡伤型的符箓,这与符箓一次性使用的性质有关,攻击型的符箓未免有些奢侈。
温漱觥心里大为满足, 笑眯眯地看着伍嘉石将那两张符箓视若珍宝,暗搓搓在心中笑骂一句“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伍嘉石咧开嘴,又皱起眉。
温漱觥:“怎么?”
伍嘉石摊开手,苦恼道:“这玩意怎么用?”
温漱觥:“……罢了。”他堂堂一个贵公子为何要自降身份与伍嘉石肩并肩比高低呢。
温漱觥正在教伍嘉石怎么念咒语启动符箓,纪少瑜和时九柔在门外敲门。
纪少瑜简单地将接下来去红魍山战场的计划讲了一下,不过没有将鹤印的事情跟这两人说,时九柔垂着眼睫安静地听着。
“今天我们几个在红魍镇中闹得动静很大,车阴的龙鸣军明早才启程,今夜有人来刺杀我们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以防万一,将酒馆房间的灯都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