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京传来的,哺州长官不敢来红魍镇,就给了小的们钱来这儿贴画像,小的们大字不识,都是良民!!求求仙女姑娘饶了我们几个吧。”
他叫得可怜兮兮,时九柔心中游移,想他也不过是赚个血汗钱,便想讲他放了去。
“可听他扯淡吧!良民?我呸,我汉三儿最瞧不上这种软脚虾,不过是强抢民女的淫/棍,也好意思叫自己良民……”
时九柔听力敏锐,耳尖微动,她抬头看向酒楼二楼窗口一个美髯大汉。
“这位汉三儿兄弟,你说这人是强抢民女的淫/棍,所言属实?”
不等汉三儿出声,时九柔已经听见有人嗤笑汉三儿:“装什么清高,红魍镇有几个清白的人,就你看不起这看不起哪,有种滚出去!”
汉三儿拍案而起,瞪那人:“好啊,我滚出去,有种与我打上一架,看哪个滚出去!你个偷儿,倒与他个淫棍穿一条裤子出门了?你怕不是从他腹中出来的蛔虫?好丢人!”
时九柔目瞪口呆,将灵气凝结成实体的大镰刀向地上一砸,“别——吵了!”
她话音刚落,见那边同汉三儿对线的小偷“咣叽”一声从二楼窗口摔了下来。
时九柔转转脖子,发觉这会儿纪少瑜在边上不声不响,面无表情,手腕却一甩,动了手。
温漱觥看好被绑成粽子的另两个同伙,纪少瑜步履沉稳,走到时九柔边上。
时九柔就看着纪少瑜用手隔空在“淫/棍”脸上拍了两下,瞬间两道红印子浮在他脸颊上。
她又听见纪少瑜冷冷地说:“我会让人把你们三个捆回昭赟境内,你所犯的一件也逃不过。此外,尽管将我对你做的告诉他们。”
温漱觥立刻拿出一锭金子,扬了扬手,冲着隔了远远距离仍不忘吃瓜看热闹的红魍镇民,笑呵呵地问:“有没有人愿意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