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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抽出铜管中密信,上面写着:那鱼吸干了太子的灵气,太子以血养之,被之迷惑心神……

“那日皇后叫儿臣去鸾凤阁,同儿臣说哥哥被妖鱼迷惑心志,煽动儿臣与哥哥对立。幸而儿臣得到了证据,才知道皇后娘娘在构陷哥哥。”

皇帝抬眸问太子:“这什么意思?”

诸人目光又顺着皇帝的一同落在时九柔身上。

时九柔表示:我是一条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鱼。

太子攥着拳头抵在唇下咳嗽,笑容凄然:“父皇,请您不要逼问儿臣。”

佩安侯好似气不过,跪在容安公主身侧,愤然道:“陛下,请您谅解殿下对陛下的一片心意吧。”

皇帝不想再听他裹脚布似的长篇大论,加重语气:“说清楚!”

“陛下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但娘娘居然在殿下身边安插眼线,窥视储君踪迹,这封密信就是殿下贴身内侍‘浣瓶’的手笔。这件事具体,得要殿下身边的人来说了。”

皇帝颔首,目光询问舟崖。

舟崖:“那日奴才服侍殿下时,浣瓶在外偷听,听了一知半解,实则殿下同奴才说的全然不是这样的。”

“咳咳,这鱼只是条小有灵性的鱼罢了。父皇不信可让老国师来看。咳咳……”

皇帝瞥了一眼时九柔,摆摆手:“不用。”

舟崖继续:“奴才捉到浣瓶时,浣瓶已将密信通过御膳房的内侍传了出去,那位内侍是皇后娘娘身边莨大姑姑的一位远亲。如今浣瓶已经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