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柔猝不及防被挪了窝,正努力从窒息的状态恢复过来,又见太子长着粉润健康指甲的大手贴在碗壁上,将碗直接递到了小国师怀里。
“既她灵感这么强烈,孤要带着她。小国师端着,对皇后娘娘就说这是你的‘法器’。”
时九柔鼓鼓腮帮子,发出了猫的声音:喵喵喵?
小国师缓缓低头看向碗里的鱼,与那鱼扬起的脑袋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对视上,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法器”,心情复杂。
于是,太子、太子的鱼、替太子端鱼的工具人小国师一行人到了皇后小鎏氏的鸾凤阁。
小鎏氏正在审人,乱糟糟跪了一地宫人内侍。
她没想到太子亲自来了,给他们看了座后,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端碗的小国师身上。
饶是她端庄娴雅,也没忍住。
“小国师这是,没用膳呢?”
小国师只能故作镇定地答道:“娘娘,这是晏楠的,法器。”
小鎏氏一怔,对他温柔一笑,只说了四个字:“有些别致。”
太子清了清嗓子,“母后,孤听闻鸾凤阁的掌事姑姑妆香失踪了?”
小鎏氏扶着额头,颇有些忧愁地诉起苦来。
“太子也瞧着了,这满屋子跪了一地,鸾凤阁发出去的人也没消息传回。自本宫有孕后,尽是妆香照料本宫起居饮食,就数她细致,余下的尽是不中用的。”
时九柔:老面粉口袋了,挺能装。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皇后身后一个红衣太监身上。那就是周定鹤,皇后面前装得跟猫儿似的乖巧。
太子安慰小鎏氏道,顺便撇清自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