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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淼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后,沈洲越没有按骨|科走去,而是直接去了七楼的手术部。

刚才在演奏会致敬的老师,如原定计划,被送来这里接受心脏手术。

不过,没有成功。这是只有沈洲越知道的事。

这是非开最后演奏会不可的原因。

也是等老人家被扶走才宣退的原因。

在等绿灯的时候,路清淼瞥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经意看见了自己的广告牌,它们在橱窗里,广场外壁,个中造型精致,表情完美。

他多瞄了好几眼。

路清淼抱着一大扎玫瑰进家门的时候,引来了一束略微古怪的目光。

“去约会了?”渗着凉意的声音响起。

路清淼瞥了一眼表情冷漠的哥哥路清和:“我原来住的地方不能呆了,还有,我没有去约会,我开朋友的车回来,这花也在,要是不拿回来就蔫死在车上了。”

路清和:“为什么要开你朋友的车回来?”

“怕你不愿意来接我。”

“是你没问,”路清和看着四处搜寻花瓶的弟弟,略微无语几秒,再开口,“过来,看看给哪几家发律师函,还是说都发。”

路清淼把花放到一边,走过去:“是就着我息影的事,造谣吗?”

路清和掷出几张相片:“要真只是说你无心事业,我也不会管,但今晚外头发酵得更厉害的是你的男女关系,西餐厅你给喂牛排的这个是沈洲越,我认得,今晚带着去私人会所的也是他,但这张呢?这张坐车里的女孩又是谁?”

“然后说我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