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越:“和你有关系吗?”
路清淼垂下眼帘,不安地曲了曲手指:“我在尽力让他不用参与到诉讼这一步。”
“诉讼?我没有提起诉讼。”
“啊?”
沈洲越:“那就是我身边的人的主意。”
路清淼蓦地抬眸,眼神变得很亮:“真的?那就是你愿意和我协商。”
“也不是,”沈洲越尝试动动右手,感到痛觉传来后便停下来,“起码不是现在,我很难心平气和你展开讨论。”
“okok,”路清淼慢慢扶上墙,打算蹦回去,刚刚转身,又转头,“就你一个人?”
沈洲越一怔,数秒后才回应:“即使来看我,也是不能立刻就好的。”
啊这我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路清淼发觉自己似乎被他带偏了一点,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没个人说话多闷啊,得有人来陪着才好,你看我就不一样——”
话都未说完,他抬手接电话,“喂?”
[路清淼,你怎么回事?下个楼梯都能摔伤腿,今天我又得给你推工作了,明天还有首映呢,总之我这两天很忙,就不过去了,阿姨会来给你送沙拉,你悠着点。]
路清淼随即挂了电话,脸色比刚才敷药的时候还要郁闷一些。
再立fg就连吃一个星期沙拉。
别吧,三天好了。
“路清淼,你想要替那个司机补偿我对吗?”
“是。”路清淼顿时人不蔫了,头不晕了,腿也还是痛的。
沈洲越:“原定在两个星期后,是我筹备了三个月的演奏会,我身边的人决定把它取消,但我没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