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心下大快,更觉得余琴心纯洁可爱,想想这女人大概已过二十岁了吧,这么大年龄了居然保持着处子之身,定是一个洁身自好之人。
他伸手去抓余琴心胸前的一个坚挺的大白兔,他的大手一抓之下竟然连一半都抓不住,淡红的乳晕中间,那颗可爱的小东西倔犟地翘着,他忍不住埋下头便含在了嘴里。
“来吧,不用管我。”余琴心咬着牙说道。
花瓣之中,只有少量雨露,而且又紧又糙,张问因许久没碰过女人,被这么一磨,每一下都要打个冷颤。没多久,张问就倒在了余琴心丰沃的胸上,大口喘着气。
他缓过气来的时候一看,被面已经被余琴心撕烂了,她的头发凌乱,脸色苍白,青丝已被汗水打湿了粘在额头上。
余琴心十分虚弱,她却爱恋地抚摸着张问的肩膀,甜甜地一笑:“我要个孩子……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做娘,可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么?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亲生子,可是出身不好,是贱籍,有点来头的男人想纳妾都只是想着玩乐,平常人家我又不甘心,所以我一直都留着清白,等我看得上的男人给我一个孩子……”
张问听罢有点心虚,因为他家里三妻四妾的,至今只有个女儿,这余琴心想做娘不知道行不行……其实张问心里也急,如果没有儿子,怎么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自己的大把家业传给谁呢?
他们家是三代单传,张问实在不知为何几代人要个儿子都如此困难。
这时余琴心又抱紧张问,轻轻说道:“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不本分的女人?”
张问道:“这也怪不得我,你的身份是歌妓……琴师,最先是魏忠贤一党的细作,后来又待在王体乾府里,这么复杂的身份,和本分有半点关系么?不过……”张问指着她腿上的嫣红道,“至少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余琴心道:“那你把我接到府中住几个月,每天找人看着我,免得我怀孕了你不承认,让孩子没有父亲……”
张问听罢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为王体乾来打探消息的吧?”
余琴心给了张问一个白眼:“我真是要为王体乾做事,上回会对你说那密事么……对了,这次我这么容易就献身于你,其实也有王体乾的首肯,他想把我送给你。”
“为何?”
余琴心道:“王体乾现在都不信任我了,他留着我也没什么用处,而且把我送给你,还能向你示好。”
“哦……”张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王体乾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