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告退。”
张问选了一间大房间,推门走进去,张盈回头冷冷对外面的奴婢说道:“你们就在外面时候,没有传唤,谁也不准进来。”
众丫鬟很听话地屈膝作了个万福道:“奴婢等遵命。”
张问和张盈玄月等人及四个韩阿妹的女侍卫走进屋子,只见这间屋子十分宽敞,里面的暖阁用帘子隔着,外面还有两张供奴婢晚间值房时睡的床,两边还有小门,各有一间耳房。这样的屋子是典型的大户人家设计,而且只有大官家或者大地主等才有此规格,需要众多奴婢服侍。
玄月快步走上暖阁,又指着旁边的耳房道:“你们两个,去检查耳房,查仔细了,敲敲墙壁,看是否有空墙。”
“是。”
张问坐到椅子上,等待她们把房屋四周都检查了一遍,这才走进暖阁休息。奴婢们送茶水点心上来,无一不先经过张问的部下检查。
玄月又提议这里全部人都不分开,住在这间屋子里。张问和张盈住暖阁,玄月等四个黑衣女子住外面,四个白衣侍卫分别住在旁边的耳房里,以便就近保护张问。张盈见玄月忙里忙完,对张问说道:“相公这位内务总管,还真是尽职尽责。”
玄月拱手道:“这延平府的金坛主,咱们又不认识,知人知面不知心,得小心些。”
众人吃了些东西,然后在房里休息。这时一个玄衣女子带着一个女人走进房里,说道:“总舵主,安葬巧娘家人的事下边的人已经办好了,属下已将巧娘送过来了。”
巧娘就是前几天在路上那个村子里、被收粮的教徒杀害全家的村姑。张问闻声看去,他顿时怔了怔,没想到这个女人略微收拾一下之后竟然颇有姿色,怪不得那些教徒会见色起意了。只见那巧娘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上了一身张盈等人穿的那种黑色衣服,黑色的衣服反衬出了她的嫩白肌肤,更显动人。这女人长得不高,瓜子脸尖下巴,典型的南方女子面相,小巧但水灵乖巧。
旁边的侍卫说道:“巧娘,这位就是为你全家报仇的张大人,这是张夫人,也是咱们的总舵主,以后咱们要听总舵主的吩咐做事,明白吗?”
巧娘跪下磕头道:“张大人张夫人为奴家报仇,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张大人张夫人……”
侍卫提醒道:“以后别自称奴家了,要说属下。”
“是,属下知道了。”
张盈冷冷道:“站起来,让我看看。”
巧娘怯生生地爬起来,垂手立在屋中。张盈道:“为你报仇的事,以后不用提了。现在你跟我,很快你就会知道,会比在村子里活得好,你不必再为油盐柴米犯愁、也不必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儿操心,但是你的上峰会教你其他的事,可能还会吃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