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盈犹自坐在床边上低着头没动,张问心下纳闷,她没准备验身的白娟垫在身下么?这时候张问突然想到,这女子跑了那么久江湖,会不会已经不是处子了?不管如何,张盈今后就算张问的结发妻了,结发妻如果不是处子,多少让张问有些不爽。
但都入了洞房,张问心里叹了一气,就算是那样,也只好将就用了。要是在普通百姓家,没有那块白娟,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张问将她身上脱光,两人赤裸相对。张盈的胸部比较小,但是乳尖上的两点嫣红却如樱桃一般大,一般颜色。张问便把头靠过去含住,只听得莺地一声,那粒樱桃涨了起来,变得更大了。
她随即软在张问怀里,身上如化水了一般。张问惦记着自己老婆是不是处子,急着就将她抱于腿上,握着活儿往里塞。
“啊、相公慢点。”张盈一声痛叫,一滴冰凉的泪水吧嗒掉到张问的裸肩上,让他心里一怔,这女子刀光剑影过来的,能把她的眼泪痛出来,恐怕……他忙埋头用手在腿间一摸,摸了一手的血。
张问顿时笑了,柔声宽慰道:“没事,女的都有这么一回。”看来是因为张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沈碧瑶也没有,谁也不知道要准备白绢这一节。他一边说话一边暗中用力,一下捅进去半截,长痛不如短痛。
张盈一声惨叫,自觉音量太大,急忙张口就咬住面前的东西,那是张问的肩膀。张问立马痛得叫出声来,脸都变得扭曲。张盈放开张问的肩膀,一股鲜血顺着肩膀流到张问的胸前。
张盈脸色苍白,忙用手按住张问的伤口。她的小银牙被血染红,嘴角如食人的妖精一般妖艳,光滑的身体因为刺痛轻轻颤抖着。
张问看见血,心里竟十分兴奋,他的心理是有些扭曲。兴奋之下挺了挺腰,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膀子上又是一阵刺痛,被张盈的指甲掐进了肉里。张问便耸动了几下。
“相公、停一停、妾身、床上好多血……”张盈那涂了唇红的嘴唇都变白了。
张问低头一看,床榻上被血浸红了一大片,忙将她巍颤颤的身子搂在怀里,安慰道:“你那膜太厚,所以才这样,并无大碍。”
两人休息了一阵,张问自觉难受,那玩意如烧红的铁棍一般陷在肉里,又想行快活之事。张盈心有余悸,遂让张问仰躺下,她要自己慢慢动。
洞房之夜,对张问来说只有占有的满足感,而身体却备受煎熬。但见张盈受伤甚重,也只得作罢,她已经又累又乏处于半昏迷状态沉沉睡去。张问挺着一根铁棍,看着上面的幔维顶棚,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张问厚着脸皮带着新婚的张盈去给后娘吴氏请安,这场景确实很尴尬。吴氏的眼睛闪过伤感。
张问只得当作没看见,夫妻俩在吴氏面前跪拜之后,领了一个红包,便转身出门,在门口正撞见沈碧瑶答应从风月楼送回来的寒烟。
寒烟看了一眼旁边的新娘,酸溜溜地作了个万福,“妾身给官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