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东西砸到地面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可见有多愤怒。

敲门的咚咚声也不敌罗父的叫骂声大, 连华砚推门而入也没有被注意到。

罗父打电话打的青筋暴起,双目通红的目视着窗外, 脸部愤怒而极度狰狞,说话的声音吼的太多嘶哑着, 转身的时候才发现华砚的存在。

“好久不见啊罗先生,您还真是越来越有年轻人的感觉呢, 只是也用不着过于激动。”华砚把手里提着的果篮放在桌上,言笑晏晏地看着罗父, 暗指他越活越回去,脾性还像个年轻人一样,一点就着。

“你也是来看老子笑话的?”罗父攥紧手机抬眼望着他, 痛楚被戳后五官轻微扭曲。

“小辈不过是来探望您的,只不过您的情绪幅度不要过大,不然又晕过去就不太好了。”华砚自主地坐在椅子上,反客为主的姿态像是对罗父的又一个刺激,“诶?罗先生住院了也没人来看望吗?”

罗父语气激烈:“你他妈不要装模作样,有事说事!”

公司的流动资金被卷走,转移到了国外的银行,而后犯事的董事出国捉不到人,等待填补的窟窿因资金不足,银行又不借贷给他们,破产的结果是钉在了铁板上。

罗父会这样也不稀奇,没有谁能做到平静面对公司即将破产,还无能为力。

现如今自身都难保,报复华砚捉奸的事儿早忘到了太平洋去了。

华砚道:“罗先生,听闻罗氏集团的股价又跌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一天一个新低度刷新了我的估测,相信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宣布破产了吧?”

“不过呢,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您脱离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