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华砚松开了手,挡住他的去路问,“你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就让你进去找甜甜。”

罗原气鼓鼓地看着他:“爸爸妈妈要结婚了,我亲耳听到的。”

“他……嗯,我佩服。”罗父竟然不在意他们捉奸的事儿,甚至不会把这份恩怨上升到区微雯的身上,可见是多么的“深明大义”。

华砚说话算话,让出了一条道。

罗原两只小手推着行李箱进了卧室门,站立在床前望着蒙着头缩成一团的哥哥,没有去叫他起床,而是默默的小声的打开了行李箱,拉开了衣柜,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装到箱子里。

连带着华砚的衣服也不放过,仿佛想带走的不止是罗槿,还有华砚。

进门早猜到会这样的华砚,还是有些无语:“……”

稀稀疏疏的声音比楼上装修的声响更惹人厌烦,特别像是家里进贼似的,罗槿烦躁的伸手拍了拍身旁早已失去温度的半边床,不耐烦地掀开被子想看看是哪根葱偷东西偷到他家来了。

华砚可不会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所以只能是小偷趁着人出门,以为家里没人溜了出来。

“你有病吧?偷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小爷不给你点……”罗槿掀开被子一看衣柜下那小小的身影卡壳了,怔了怔,回过神来试探的叫道,“罗原?”

再看行李箱团成团的衣服和活像打劫的衣柜,罗槿感觉快要窒息了、

“哥哥,你终于醒了!”罗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快速地扑到哥哥的面前,奶声奶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