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声音如蚊子般,小声“嗯”了一声。

坐在他们后一个位置看戏的林渡,插了块榴莲蛋糕入嘴,看来找他了解真相的罗槿,并不需要工具人了。

心道:唉,又少赚了一笔钱!

这时的区微雯下唇的口红吃的只剩下零星点儿,冷着的脸恨恨地说:“你敢!”

华砚冷声道:“甜甜他不愿意的事,要是有人逼他,您就知我敢不敢了!”

“我说过的,罗家终究不是我的归属,您想得到财产,还是指望那个叫小原的孩子吧!”罗槿已不想继续听下去了,生母来找他的目像扒开的丑恶的嘴脸,膈应的吃不下饭。

话落,不等区微雯的反应拽着华砚离开了咖啡馆,离开了是非之地。

街边的路灯一盏盏有顺序的亮了起来,灯光下俩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看上去仿佛像是一个人。

相顾无言了十多分钟,罗槿实在忍不住了,凝望着华砚黑色的瞳孔,问道:“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没有。”华砚直视着灯光闪烁的霓虹灯,走在斑马线上牵着他的手过马路。

罗槿试探的问:“那就没有想问的?”

为何不问问他为什么和林渡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