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母那儿吃了顿团圆饭,华砚就带着罗槿回家了,过年在自己家才过的舒坦些。

大年初五。

罗槿捧着一把瓜子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边上放着垃圾桶,电视机播着恐怖电影,整个人好不惬意。

“请您高抬贵脚!”华砚手持着扫把垂目望着乐得自在的罗槿,叫他抬起脚。

罗槿难得施舍了个眼神给华砚,收回脚盘在沙发上,慵懒地举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才道:“不是有扫地机器人吗?”

“生活需要仪式感。”华砚趁机塞了一把扫把到他手里。

罗槿还了回去,振振有词地说:“但年轻人不需要!”

华砚脸黑了几秒,什么叫年轻人不需要?他二十八岁的年纪难道就不年轻了吗?

“嗯?”语气上扬。

“我还需要扫穷鬼?家里你有钱就行了,我混吃等死。”罗槿瘫在沙发上指尖动也不想动一下,这几天家里的卫生他已经打扫的够多了。

为什么过年还要搞卫生?

华砚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撒泼打滚不想搞卫生的罗槿,骨节分明的指尖提溜起他的后领,“看电视就好好看,躺着对眼睛不好!”

“爱你!”罗槿吧唧的亲在了他的右颊上。

心里却在想他们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为何华砚如此之勤快,而他懒的只想躺着不起来。

“也爱你!”华砚回吻,然后拿起扫把仔细的扫除桌子底下的灰尘。

罗槿见状脸上腾升一度热气,也不好继续躺着,麻溜的起身抢过华砚的扫把,抢前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躺着我扫,我忽然发觉还是我有钱包养你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