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杂种真是该死,千万不要让我抓到,不然千刀万剐有他好受的,黑心肝的玩意儿!”助理背靠在床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好似能骂死背后之人,受了重伤也不安生。
包扎着纱布的手使劲捶打着被子,仿佛不知道疼痛似的。
罗槿站立不安的回头望着病房紧锁的大门,脑子里好似快要炸开,心里不停的重复念着:有人要杀了华砚,有人要杀了华砚……
华砚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趁这时摘下他的氧气罩,后果不堪设想。
愈想愈害怕,连忙打开病房的门,迈着大步飞快的往华砚的病房赶。
明栩见着,愣了几秒也追了上去。
可是好像一切都来不及了,华砚的病房远处的尽头有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下了楼梯快速消失在罗槿的眼前。
……
在罗槿明栩前脚刚走时,后脚就有人接上,一个身穿着黑色的衣服,头戴帽子脸戴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看不出是谁的傅随。
病房的门被人缓缓推开,黑色口罩下只露出眼睛的傅随,也看得出心情愉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病床上的人,好看的眼眸登时弯如月牙。
“华砚,你是重生的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像条落水狗,任我搓扁揉圆像个植物人在床上躺着,我见你命吊着活的多辛苦啊,不如我帮帮你如何?”
华砚继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藏在被子里的手早已做好了准备。
傅随不知道的是,病房内装了针孔摄像头,记录下了他充满人性之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