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和室外是不同温度,华砚一脚踏进去把门关上,一把抱住了他。
冷冰冰的脸颊蹭在温热的脖间,罗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好不容易在家里暖起来的身体,一瞬间降到冰点。
察觉到华砚此刻的神情不对劲,罗槿也没推开,由着他这样抱。
良久,华砚才闷闷地说:“你是暖的。”
“对我是暖的。”罗槿附和点头。
华砚轻声说道:“我也是暖的。”
“你也是你也是。”华砚的怀抱像是散发着冷气的冰块,罗槿昧着良心说暖。
“我们都是真的,谁也不是假的。”
罗槿不知他是受到了谁的刺激,人就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岌岌可危的世界观倾塌,抱着自己重组。
“谁敢说你是假的,我替你去揍他,嘴这么欠!”
“好。”华砚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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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膏药一旦粘上,撕都撕不下来,一有机会就死皮赖脸的缠上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傅家父母留下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