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没有出声制止,只是眉眼含笑的眼睛侧头看着罗槿,道:“甜甜果真甜如蜜甜,像软糖般的柔软。”
“有病。”罗槿撇撇嘴骂了一句,上扬的嘴角还是透出了几分欢喜。
也正是慕尚碰瓷成功坐上车,后面的人便有样学样,搞的这个月鸡犬不宁,走到哪儿都害怕有人窜出来碰瓷一番。
回忆到此结束。
华砚拍拍衣服沾到的草屑,掀起眼眸望着目瞪口呆的众人。
罗槿对着人群说的那些话儿,也不是针对小学弟一人,而是面向所有把他当做傻白甜的人。
他不是好惹的,哪怕有所收敛也还是令人畏惧的校霸!
“我知道了,打扰了罗师兄。”小学弟手里信封如今拧的皱巴巴的,像是被罗槿捏碎的少男心,撒腿逃走了。
华砚眺望着小学弟渐渐消失的背影,摇摇头说:“现在的学生承受能力着实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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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掠过树叶簌簌飘落,阳光灿烂的仿佛用尽全力的驱赶冬天里的寒冷,忽而漂浮的云遮住了它,只余冰冷。
木质的桌板摸上去迅速传来刺骨的冷,罗槿缩回了手揣进兜里,肥而宽大的羽绒服穿在身宛如一颗白色的球状物体。
相比较之下,坐在一旁的华砚丝毫不受冬天的侵袭,不要保暖为主,只要风度翩翩,不在身上增加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