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刘老师管的忒严了,作业不做连人带本子一起搬到办公室,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解放。

华砚静静听着明栩的诉苦,眼睛却从来没有在罗槿的身上移开。

他的所有好奇全来源于怀疑,或者说因某种原因坚定了怀疑演变成了事实,如今要做的是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这一现象告诉华砚,罗槿他已经开始寻找真相了。

“吃颗棒棒糖。”华砚撕开裹着棒棒糖的胶纸,塞进他的嘴里,“别管他,试卷写不完自有刘老师收拾。”

甜滋滋的草莓味在罗槿的口腔蔓延,瓷白的牙齿假假咬了咬棒棒糖,含了约莫十多秒拿出来,砸吧砸吧嘴说:“试卷不好好写,以你那呆瓜的脑子,毕业后说不定就是搬砖的命!”

罗槿略带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栩的身板,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软绵绵的肉,更嫌弃了。

“你去搬砖也不会有人要你,这以后可咋整哦?”

“你这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明栩越咂摸这话越发不对劲,这口气听起来好像是一位老母亲在哀叹儿子的后半生。

“老父亲的语气啊!”钟鼓突如其来的窜出来吓了明栩一大跳,“多少人羡慕你这儿子的身份呢!”

明栩甩开搭在肩膀上的手:“你稀罕你来当,我不介意把位置送给你!”

钟鼓手被甩到一边也不恼,笑嘻嘻的在明栩身旁坐下,一手揽过他纤细的肩膀,“何必呢?接受现实吧!以你这弱不禁风的小模样不当儿子当什么?”

明栩绿茶的手段是差到极点,上天拿走了什么也会再给的什么,白莲花似的无辜小脸蛋和纤细柔弱的身板,如果不是智商不高,或许还真能当选一中首席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