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彻底地压在了罗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一早就是吗?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我吻着。”

“华、砚!”罗槿咬着牙用力念着华砚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样,“我他妈要弄死你!”

说完挣扎着要起来。

华砚机敏地躲开了砸向他的抱枕,跑到了茶几边上,和罗槿一人站一边,绕圈圈般的兜着圈子。

“你给我说清楚,小爷是不是攻?”罗槿手里又抱了个抱枕,下一秒华砚要说不是,就狠狠地砸下去。

“呃……”华砚可疑的迟钝了几秒,回答道,“我没骗你,你是攻!”

以华砚的逻辑来说,罗槿的的确确是攻,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自己是攻不就代表着罗槿也是攻吗?

“你他妈的骗小爷!”罗槿手中的抱枕砸在了华砚的额头上,“你迟疑了!”

“我这是在心里确定一番在告诉你,所以迟疑了一两秒。”华砚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谎,他不过是在心里偷换概念,找了个正当理由表明没有欺骗罗槿。

“你特么觉得我傻吗?”罗槿在脑子清醒的时候逻辑格外清晰,华砚说的再怎么真诚也都是借口。

沙发上摆放的抱枕成了罗槿的武器,一一砸在了华砚身上,不痛,但报复心极强。

华砚站在原地等罗槿抱枕全部砸完,他太了解自己了,发泄完后罗槿也就消气了,不能躲,躲着可能会更生气。

华砚在还是罗槿时也会独自生闷气,也想要个能随意让自己生气撒娇的对象,可后来在社会呆的越久,渴求就越淡,逐渐消失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