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华砚总想逗一逗他,罗槿就像只傲娇嘴硬的猫儿,生气了只会用屁股怼人,独自生闷气。
如果身后有条尾巴,说不定还会一晃一晃的说着,你还不快来哄哄我,难道还要我来找你吗?
“小傲娇。”华砚扯过人转到面前来,一直不笑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哼。”罗槿抢过华砚手中的外套摊开上下甩了甩,圆溜的瞳孔打着滚儿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岂料他大手一挥,纯白的衣服披在自己的头顶。
时间仿佛倒回到了那天,罗槿头上的外套还是他盖上的,就连那个吻也是他主动的,种种迹象表明从一开始,不知不就中早已堕入了自己无意间挖的坑。
颤抖的指尖慢悠悠地掀开披在罗槿头上的衣服,脑海中好似有道声音不停的劝说自己就此沉沦。
华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喜欢上他只是一个错觉。
罗槿在衣服掀开的那一刻,发自内心的对华砚一笑,向前倾倒在跟前呆若木鸡的人怀中,揽住脖子的一刻如对待珍重的物品般,轻柔的唯恐碎掉。
几个月内他们亲吻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底线在罗槿的面前荡然无存,他就像是深海内一根勾住他的麻绳,挣脱不开,唯有自我沉沦。
罗槿趁其不备再一次抢走华砚手里虚虚抓住的校服,亲自的盖在他的头顶,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他的唇瓣,“我一次你一次,你可还欠我一次!”
华砚登时赤红了眼,环抱住罗槿的手不自觉加重力气,勒的人生疼。灼热急促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耳垂,使其红了一片后还有持续涨红的趋势。
烫的罗槿甚至怀疑耳垂会不会因此烧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