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在布满红霞的脸蛋上落下一吻,认命的给罗槿换上睡衣后,衣柜里再次拿出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

出来后熄灯,搂着罗槿睡了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昏暗的卧室,鸟儿的鸣叫声清脆悦耳,罗槿头枕着华砚的手臂,柔软的发丝蹭着头顶的下巴。

一股痒意仿佛是有人拿着羽毛不停的烧扰华砚,逼着他起床。

华砚抽出被压的已经麻木的手臂,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这具身体没怎么喝过酒,导致一旦喝了第二天一早身体有点不舒服。

纯色的丝质睡衣滑溜溜的,罗槿翻了个身露出半个肩膀,咂巴着嘴继续睡。

他们昨晚嗨疯了,忘了第二天还要上学,华砚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迟到了好几个小时。

“甜甜,起床了。”

华砚摇晃着罗槿的肩膀,无论他怎么推怎么弄,床上的人动都懒的动,仿佛和床融为一体,觉得烦了就翻身掀起被子蒙头睡。

就是不肯起床。

“罗、槿,你别给我装,醒了就赶紧起来。”华砚无奈地拍了拍被子里的人,“你不起我可就走了。”

被窝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罗槿蒙在被窝里都快要被喝醉酒后的自己给尴尬死了,天呐,昨天夜里他们都干了什么?

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可……可那个男人是他男朋友,第一次坦然相见居然是那种情形,第二天醒来简直是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