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软绵绵的兔耳朵晃了晃,最终把它们用来挡在脑袋前面,选择像鸵鸟一样试图逃避问题。

“还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见他不说话,白原只好亲自拆穿,“至少从五六个月前,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每逢月圆,必然会化作兔形悄悄离开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以前偶然发觉,还以为是巧合,没想到留意观察以后,才发现原来你这小兔崽子这么不听话!”

听到这里,原本心都悬起来了的白荼顿时放心了一半。

原来五六个月前才发现啊,吓死了,还以为一早就暴露了呢。

而白原暗地里悄悄观察着自个儿宝贝儿子的表情,见他这个表现,还以为自己猜中了呢,于是便更加得意洋洋,语气也越发肯定起来:“哼,不用想也知道,你肯定是去私会——”

白荼的心脏又被吊起来了一半——

“姓穆的那小崽种了。”

呼——

还好,白荼松了口气。

自己这便宜老爹,肯定把重尧想成穆风远了——谁叫他俩看起来好像是有过那么一段。

白荼也不好解释,要是解释的话,势必要想出更多的谎来圆,说不准哪一个谎话没圆上就翻车了呢,于是只好装不吭声,就当默认了。

反正………反正这话又不是他自己说的,他可什么也没说!

白原看白荼的反应,还以为自己又猜中了,嗤笑道:“姓穆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从上到下都焉坏。他穆风远年纪轻轻能把穆河的王位抢了,背地里手段不知道能有多龌龊,你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你什么性格我能不清楚?只怕到时候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