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里面熟睡的白荼,这里一共有两个人,两个人都心怀不轨,各有鬼胎。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但仍旧装作不知,才好把刀子捅得又快又准。
池秋雨被说破心思,进是进不去了,留下来跟顾云再继续僵持也没必要,他没说什么,冷哼一声便回了房间。
“呵,癞□□想吃天鹅肉,做梦。”顾云不屑的看着池秋雨消失在门后的背影。
客厅里很快又安静下来,月光慢悠悠的挪动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实际上,白荼也并没有如两个男人猜测的那般早早睡下。在顾云出去以后,他就和鳄鱼系统聊上了。
后者告诉他,顾云并非独自一人前来。
“有条尾巴从别墅一直跟到这里,他没处理干净。”
“谁?”白荼来了精神。
“顾千山,顾云的父亲。”
“他?!”白荼愣了愣,“剧情里不是说顾云心狠手辣,把自己的亲身父亲送进了疗养院,日以继夜的从精神上虐待他吗?”
“被池秋雨囚禁前,还记得顾风带你去了哪里吗?”
白荼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儿,很快记起来顾风那天对他说的话,不自觉的重复道:“他说带我出来兜风,去了趟公园,然后……然后就去看顾千山了……”
“顾千山威逼利诱,让顾云替他顶包,自己则逃出来了。他最恨的就是把他关进疗养院的大儿子顾云,所以一直悄悄地跟着他,伺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