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所谓的正事,就是丢下那么大一个公司不管,又屁颠屁颠的去找白荼了。

“是你?”

白荼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顾云,一身西装革履打扮得倒是挺斯文败类,可惜那眼神、那表情,活脱脱一只暖心大金毛的身体里住着个拆家二哈。

眼看着白荼嘴角一撇就要把门关上,顾云赶忙伸出手卡住门框,讨好的笑道:“先别关,让我进去。”

白荼瞥了他一眼,懒得和无赖理论,甩开门推着轮椅转身回房去了。

顾云腿长,几步跨进来,搭上轮椅的推手,笑嘻嘻的说:“我来帮你推,你别累着手。”

然而白荼却问:“池秋雨怎么样了?”

顾云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住了:“你知道的,我讨厌这个名字。”

“你讨厌他关我什么事。”

“你说话还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留,”顾云无奈的笑了笑,“我答应过会帮你,就不会食言。”

白荼在小阳台停下来,转动轮椅,正面看着顾云。

“顾先生不觉得,您的行为举止,已经过界了吗?”

顾云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过界?有吗?我认为我们之间的相处很正常。”

“我们见过的面,加在一起,总共都不超过一只手。正常情况下只见了几面的陌生人,会像你这样,又是殷勤的送花探病,又是一个电话就答应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