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鳄鱼系统说来安慰白荼的话,可他却因为这句话重新燃起了一点希望——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百分之百无法推翻的结论,那么秦书就有可能生还。

“你为什么对秦书是否还活着有这么大的执念?”鳄鱼系统问这问题时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明明他和余鳄这些都差不多。”

一样的不值得你多给一个眼神。

白荼一边留心观察着蓝蛛的一举一动,一边回答道:“他救过我,我欠他一条命。”

不巧的是,白荼向来最讨厌欠别人东西——他认为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只有互相没有牵绊、没有任何交集,那才能够真正做到干干净净的离开。

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白荼从来都不否认他是一个自私的人。

那边蓝蛛已经差不多完全镇静下来了,或许是信息素真的起到了作用,作为秦书的那一部分意识抢到了身体的主导权,暂时将另外一方压制了下去。

他喃喃道:“我全都、我全都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

什么意思?

白荼疑惑地看向他,察觉到这道目光的蓝蛛——不,现在应该叫秦书——回过神来,突然反应剧烈的向后退了好几步,连距离白荼稍微近点都不敢。

“你怎么了——”

“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