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当着小捡和秦书的面,就迫不及待的啃起了白荼小巧柔嫩的耳垂,又很快就转移了目标,在人唇上咬来咬去,活像一条饿久了见到肉包子就扑上去撕咬的疯狗。

秦书握起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很疼,但却没有心口疼,没有眼睛疼。

眼前这一幕久别胜新婚的火热场面,让他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样疼;从心脏处,升起一股剧烈的、突如其来的无力感。

秦书甚至都能够感知到余鳄恐怖强大的信息素,在硝烟面前,自己孱弱的信息素被完完全全压制住,连一点点、施舍性的白荼的信息素都闻不到——全部都被余鳄牢牢锁在自己的领地之内了。

alpha之间森严的等级压制就是这样,低等级的alpha在遇上高等级的alpha时,任何尊严都将不复存在。

而小捡,脸色苍白,脚像生根了一样伫立在原地——他当然想上前推开那个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为非作歹的混蛋,可小捡比起秦书来,还要更加无能为力一点。

秦书只是等级太弱,可他,已经不能够算是一个完整的alpha了。

周遭激烈的信息素碰撞,无论是属于硝烟味的强势进攻,还是奶香味的缠绵悱恻,都再也与他无关。

就这样,在场四个人组成的小小空间里,一股怪异的氛围逐渐蔓延开来,慢慢占据了整个飞船。

处于事件中心的白荼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处理秦书和小捡的情绪了,余鳄跟头饿狼一样,抱着他就不撒嘴,竟然当众发情了。

他们的身体贴得极近,以至于下面的异样白荼也感知得一清二楚。他有些恼怒,报复性的回咬了余鳄一口,恶狠狠的说:“放开我!”

好不容易才见到日思夜想的老婆,余鳄都快憋疯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当即便咬住那张张张合合的小嘴,让它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这两年多以来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连想着白荼自渎的次数都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仅仅这样当然不能满足,又接连啃了好几下,才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径直往休息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