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对啊,他应该看见我从秦书房间里出来了吧?”

但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

鳄鱼系统显然也看不出什么,只能说:“我先暂时观察一下他,别担心,只要按照剧情走,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经历过多次剧情崩溃的小兔子现在对系统说的话都暂时持怀疑态度。

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后花园里,来回的时间只花了十分钟不到,但秦书显然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有些狼狈。

深秋稍厚的军装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半,苍白的右手扣住石凳的缝隙,背部鼓起一条条青筋,手腕处的刀疤显得越发狰狞。

秦书忍耐得很辛苦,但一听到白荼的脚步声,就换上了妥帖的微笑,轻喘着气,伸出用力过度看起来有些充血的右手,向他讨要抑制剂。

“自己能打吧?”白荼递给他。

“从几年前分化开始,就一直是自己处理这些事,早就滚瓜烂熟了。”

秦书熟练的弹了弹玻璃瓶身,而后拧开瓶帽将药水推到针管里,给自己注射抑制剂。一整套动作做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单从这方面来看,就知道他并没有撒谎。

抑制剂进入身体后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将躁动不安的信息素牢牢锁在腺体里,没有新的信息素产生,空气中原本浓郁的胡萝卜味道也很快散去。

“好可惜啊……”小兔子有些怅然若失,这是他诞生意识以来,兔生闻过最舒服的胡萝卜味道。

秦书缓过一阵,体力便逐渐恢复了。他让开一大半的石凳,笑道:“要过来坐坐吗,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