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余鳄和他父母不好对付,那我也不是吃素的,不把他家闹个天翻地覆我就不罢休!”

“我就是要去余家!”

为了让自己起来更激动一些,白荼先是一脚踢开了茶几,又搬起刚捡回来的花瓶狠狠往地上砸,可怜的花瓶这次没了好运,稀里哗啦的摔了个粉碎,瓷片迸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在灯光下反着亮点。

小捡的侧脸蓦然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他站得很远,但也还是被飞出来的碎瓷片误伤到了。

客厅中央闹得正凶,他却依旧是处于隐形者的状态,就连脸颊上那股火辣的刺痛都没对其做出任何反应。

在不被需要的时候,他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好了好了,茶茶别伤到自己,妈妈同意你去。不闹了,乖。”艾琳夫人把宝贝儿子拉到跟前,心疼的摸了摸白皙小手上异常显眼的一道小血口子。

白先生更是大惊小怪,颤抖着啤酒肚让白安快去找医生。

白安也是一脸紧张,飞快走出了客厅。

小捡也好像听到了什么。

“………你疼吗?”小鳄鱼探出了绿油油的脑袋。

小兔子狡黠一笑:“被针扎都比这要痛些,医生要是不能尽快赶到,伤口就要愈合了。”

“皮。”

一番兵荒马乱后,白家终于消停了下来,几个扫地机器人吸走了地上危险的碎瓷片,白荼则手上贴着创可贴,被白先生和艾琳夫人挤在沙发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