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声音很轻，不过艾婉然还是听到了。

她目光惊愕地看着他，说话有些激动：“天韵，你……你说你也梦到了？”

卫天韵：“嗯。”

艾婉然：“天韵，那你相信这是真的吗？”

卫天韵：“梦这些的，难以置信，可是我们都梦到了，又不得不信，两个人怎么会做同一个梦。”

艾婉然：“是啊，两个人怎么会做同一个梦，所以我相信这是真的。天韵，谢谢你来告诉我，这几天我都差点以为自己疯了。”

疯到为了一个梦，做出这些事情。

卫天韵目光复杂的“嗯”了声，随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过去，还是卫天韵先开口说道：“婉然，我要走了。”

艾婉然愣了愣，眼里闪过失落，不过还是扯出了一抹笑容：“嗯。”

话落，隔着玻璃，两个人又对视了好一会儿。

而后，卫天韵放下了电话，艾婉然看他放下电话，犹豫着也放下了。

只不过，下一秒，她就看到卫天韵对她说了三个字，看样子，很像是“我等你”。

她一脸不可置信，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赶紧拿起电话，还对卫天韵示意，让他也用电话跟她说。

卫天韵刚拿起电话，艾婉然就紧张地说道：“天韵，你可以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吗？我……我没看清楚。”

卫天韵闻言，抿了抿唇。

“没事，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艾婉然还以为他是不想说，有些失落，又嘲笑自己想得太多。

才说完，却见卫天韵勾了勾唇，声音温柔：“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