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恶作剧似的,付钱时,趁着工作人员没注意,附身凑到叙白耳边,尝试喊了一句。

叙白触电般地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他,“别瞎叫。”但耳尖没出息的红了。

沈青朔从中得到乐趣,单手揽住他肩头,活像个没皮没脸的流。氓头头。

叙白耳尖红的几乎滴出血来,气急败坏的用手肘捣了他一下,狠道:“你真烦!”

沈青朔见好就收,可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一进训练室,时嘉钰见状,又嚷嚷:“阿朔哥,和左旌排练这么开心呢。”

“闭嘴,再胡诌揍你信不信。”

沈青朔瞅了眼叙白,见他没有反应,稍微安心。

团体节目难度大,五个人好歹有多年默契加持,再加上叙白是出了名的记动作快,互相帮衬着,天黑之前便学完了。

训练室里一股子汗臭味,沈青朔受不住,开了窗,眼看着时嘉钰过来把叙白拖走,兴奋地嚷:“走啊,打球去!”

沈青朔刚出完汗,不愿凑这个热闹,和余姚去超市买水,再绕道去球场跟他们汇合。

晚间风吹的冷,冻得人手脚发麻,球场周围安静异常,隔着老远就听见男人们球鞋的摩擦声。

叙白也不嫌冷,脱掉羽绒服,只穿了件棉卫衣,弯下身子提防时嘉钰耍阴招,瞅准他的动作,将球拦截,反手扣篮。

“秀儿啊。”

余姚瞧见,忍不住夸。

叙白除了力气小这个缺点,在运动方面几乎无所不能,天赋高悟性好,当初沈青朔教他打乒乓球,半小时上道,现在练的比他还厉害。

沈青朔抿了口热咖啡,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场上的少年。

张扬、鲜活、极富生命力。

他喜欢的人果然世界第一优秀。

沈青朔禁不住沾沾自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