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应酬的酒都能省,唯独这个不能省。
他们这顿聚餐吃的也算宾主尽欢。
吃完正餐,佣人很快收捡东西换上了下午茶和点心。
简维民一刻不想等,招呼着虞长暮和启谌便去一边摆上了水晶围棋。
虞长昼则坐在简丛身边闲聊天。
现在左右算一家人了,荷斯斯也没跟虞长昼客气,张嘴便问:“你跟启谌搞这么高调没关系吗?”
关于这两个人的瓜都不用特地打听,圈内早就因为他们毫不避嫌的举动传的满城风雨。
不过比起自己的弟弟,虞长昼大概终究是更得幸运女神眷顾。
大家对他戴着“有色眼镜”,所以知道他搞同性恋这件事的反应,和当初知道虞长暮时截然不同,都说他这一病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回,性情大变、取向大变好像也都是很正常的事,谁能对一个从百分之十的概率里捡回一条命的人去苛责这些呢。
虞长昼只是笑着摇头:“这个说法最开始是从我爸妈嘴里先出来的,别人找他们问,他们给别人这么说,大家再往外传也就照着这个传,风向很快就一致了。”
在以前,虞爸虞妈看不惯虞长暮,总觉得他是家里多余的,上不了台面,每每提及都带着贬低,久而久之听的人自然也就对虞长暮都是这个看法了。
所以其实外人对一个家庭里的孩子什么看法,很大程度上来源于这个家庭的长辈。
“不过难受还是会有的,他们还指望我好起来重新跟刘家的千金结婚呢。”虞长昼说起这些像说别人的事,都是轻飘飘的,让人丝毫察觉不出其中的苦楚。
薄师凡:“但你跟启谌正好是竞争关系,这个没关系吗,启谌家里也没意见?”
虞长昼的回答很简单:“竞不竞争到底还是我跟启谌说了算,说不定明天早上睡醒我们就改变主意,决定展开长期深度的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