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暮打趣他:“红了快乐吗?”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去哪都有人跟。
简丛死鸭子嘴硬:“我不仅快乐,还很爽,今天唱歌帅死了,我肯定自己在台下看了都要晕。”
夜幕之下,价值不菲的私家车从宽敞的柏油路呼啸而过。
简丛被刚刚那一出打了个岔,终于想起要问问虞长昼:“你哥跟启谌呢?刚刚怎么没看见。”他还担心着两人的恋情曝光,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虞长暮:“他们只简单露了个面就走了。”
简丛显然会错意,完全没注意两人现在走的根本不是回虞长暮公寓的路:“为什么,说闲话的人很多吗?”
虞长暮顿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只说出一句“不是”。
简丛感觉自己真是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人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急死:“那是啥,你赶紧说行不行!”
马路清冷的路灯透过车窗,流灯一样照在虞长暮脸上,虞长暮说:“我哥决定做手术了,现在人应该已经进了手术室。”
简丛直接呆住,完全没想过会来的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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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